唐代护法狮|写实之上的夸张造就震慑的力量。
这对堪称极品的唐代护法狮,原本出自敦煌321窟,1914年奥登堡拍摄的照片中(图5-7)还在,后被俄国探险家奥登其夺走,现存俄国艾尔米塔什博物馆。
从1914年的老照片(图7)中可窥见,这两座护法狮威严蹲坐于龛壁两侧,它们目光相对,汇集之处,乃是虔诚者跪拜之地。
它们双耳竖起,它们眉骨微隆。左侧护法狮张口露出利齿,右侧护法狮虽紧闭其口,但充满震慑力的双目,仿佛即将发出怒吼。
它们的肌肉隆起,毫无疑问这是夸张的,现实中的生物不会有如此分明的线条。但是这夸张,却又是写实的,所有的一切都是生发自神兽自有的骨骼关系。而往往如此,才显得更具张力,仿佛这便是现实中的神物,它们并不是虚幻的。
因此,凡人或魑魅魍魉见之,便生了畏惧。然而,它们只能震慑住警醒之人,却难威慑住妄念之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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